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你叫什么名字?”天勒问道。 其实他在刚刚读取女人的记忆的时候已经知道这个少妇名字叫荆娘,住在山下的一个小村中,丈夫是村中最勇猛的猎人,但荆娘的母亲和两个妹妹却住在山中,因为荆娘的母亲接连克死了两个丈夫,所以被村里人认为是白虎精会给村人带来灾难,将她赶出来带着两个女儿住在山上。山中凄苦,荆娘经常进山给她们送些粮食,但迷信的公公不准丈夫送荆娘进山生怕荆娘的母亲给儿子带来厄运,所以荆娘只能自己背着一袋红薯翻山越岭的给母亲送去。 “奴家名叫荆娘。”荆娘颤抖地回答。 天勒的大手拿着毛巾在她的下体来回擦拭,带给她一阵阵的颤栗,刚才被这个男人天崩地裂般的肏弄还回荡在她的脑海中,但女子的矜持羞涩让她现在臊得全身通红,可是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而且她的衣服已经完全撕烂,虽然现在赤身裸体的坐在男人怀里非常羞人,但要是站起来面对面的说话她觉得更加丢脸,男人的手并不老实,一只手在擦拭,一只手仍然将她的乳房揉捏出各种羞人的形状,但不用给人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还是让她稍有安慰,这也许就是女人心理的那点自欺欺人吧! 山野乡村中男人最是看重女人的贞操,但也最不看中女人的贞操,山间野地里翻滚偷情的男女到处都有,只要不被发现,你偷了我老婆我上了你媳妇,大家心照不宣,但要是被抓现行或捅出去让男人失了面子,那面临的惩罚可是野蛮而又残酷的。所以荆娘虽然被天勒肏弄过,但想到这山间野林的不可能被人发现,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而且天勒还救了她的性命,高大英俊的天勒也让荆娘极有好感,加上一些报恩的心理,所以就是现在天勒将她抱在怀里肆意轻薄,也只是让她觉得害羞而没有什么罪恶感。 “你怎么一个人走在山路上,很危险的啊?!”天勒明知故问。 “奴家给娘亲和妹妹送吃的,没想到遇到这只野熊,以前这条山路也走过,并没有多少野兽,就是有也很少袭击人,远远躲开就没事了,没想到……”荆娘想起被野熊吃掉的红薯,抽泣起来,那是自己省下的口粮,今年山下也遭受了旱灾,根本没多少收成,山上的娘和妹妹三个女人生活更是艰苦。 “恩公!”荆娘忽然从天勒的怀里站起来,转身跪倒在天勒面前,“求您让奴家割一点熊肉好吗,奴家的娘亲和妹妹在山里再没粮食就饿死了,求您救救她们,您要是喜欢奴家的身体,奴家还受得了,您再享用一番,求您了,奴家只割一小点就好了。” 天勒伸手扶住荆娘光滑的肩膀,边欣赏荆娘因俯下身胸前形成的波涛汹涌的美景,边大方的道:“没问题,这只熊送给你了,一会儿整只扛到你娘家去,过几天天冷了我在山中再打些猎物,今年整个冬天的食物都会给她们备足。” 山中狩猎不易,尤其是这般巨大的棕熊,发起凶性比猛虎都要凶猛,寻常猎人遇到都躲得远远的,就算偶尔设下深坑陷阱猎杀到也将皮毛刮损得七零八落,所以一张完整的棕熊皮毛价比黄金,而且熊掌、熊胆更是难得的珍品,就是熊肉也是野味中的大补之物,荆娘的父亲、公公和丈夫都是优秀的猎手,自然知道这种猎物的珍贵,听到眼前的恩公毫不在意的将猎物送给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愣着干吗?”天勒看看天色已发暗,伸手拉起荆娘,“你娘家还有多远,天黑前赶得到吗?” 荆娘听到天勒的提醒赶紧爬起身来,忽然双腿一软又靠在了天勒的身上。 “怎么了?”天勒赶紧扶住她。 荆娘满脸通红,轻轻白了天勒一眼,“还不是恩公刚才冲撞得太猛了,奴家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天勒被荆娘的白眼瞟得骨头一轻,还没穿上裤子暴露在外面的阳具立刻抬起头来,差点又将荆娘按到在熊背上,想想还要赶路勉强将情欲压了下来,心道:“这山野村娘也满有情趣的嘛,嘿嘿!” 从她的记忆中知道,这荆娘还有一个漂亮的娘亲和两个美丽的妹妹,她的娘亲因为嫁人生育早,虽然荆娘现在已经十九,出嫁都有四年,但她的娘亲现在还不到三十五岁,正是女人最成熟艳丽的年纪,她的两个妹妹一个十八一个十六,都是难得的美人,想到也许能够让这一家四个女人并排撅着屁股等待自己肆意肏弄,天勒的嘴角翘起一抹淫邪的笑容。 天勒爬起来穿上衣服,在树下找到了荆娘丢掉的鞋子,绕到树后悄悄从手腕上的储物空间里拿出一捆绳子,他的储物空间里不是没有衣服,但那些都是自己所在空间的高科技全功能防护服,虽然也能幻化成这个星球上普通衣服的样子,但这种东西天勒可不想随便落到别人的手里。 帮荆娘穿上鞋子,天勒将荆娘散落在地上的破衣服挑大片的捡回来围在她的腰间,荆娘的上身只好光着,天勒可没想过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穿上,他穿的可是防护服幻化的猎装,一会要扛着地上这头一吨多重的大熊走路可全靠防护服上的反作用力功能,虽然就算脱下衣服单靠体力他也能抗动这头大家伙,但再走上几十里山路,他也得累爬下。 用绳子拢住熊尸,天勒一抬手就将巨大的棕熊抗在了肩上,一手拉住绳子,一手搀起腿软的荆娘,顺着山路向荆娘指引的方向走去。 被天勒半搀半抱着走路的荆娘,走出好远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她本以为天勒会先剥下熊皮、剃下熊掌和熊胆,将熊肉埋起来,明天才分批取走,没想到天勒竟然真的将整只熊抗在肩上。 后来天勒嫌她走得太慢,竟然将她也抗坐在另一边的肩膀上仍是键步如飞,荆娘不禁心中暗想:“我遇到的不是什么山精妖怪吧!”第二章熊的贡献 一路上荆娘试探打听天勒的身世,天勒自然编了一套从小生活在深山野岭,父母双亡,一直跟随着山里的族人打猎为生,这次在林中走得远了一点,却正好碰上荆娘之类的谎话!二三十里的山路两人谈谈说说没多长时间就走完了。 山间的小路顺着一条小溪延伸到一个小山坳里,一间碎石垒砌的破败房屋颤巍巍的立在溪水边山坡上的一小片平地上,周围用树枝编成的篱笆围成了一个小院,房屋虽然破败,但院子里打扫的还是很干净,院中的两棵树中间拉扯着几条山藤,山藤上晾晒着一些山间野菜。 荆娘从天勒肩上下来,推开院门,院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正蹲在地上捡敛一些似乎是刚从山中采摘来的野菜,看到有人推门进来,女孩抬起头。 “姐!啊……!”看到荆娘,女孩惊喜的叫了一声,可看到荆娘的装束和她身后的天勒,女孩的惊喜变成了惊叫。 天勒看到一条白白的身影飞快的钻进屋子里,院中的女孩竟然是全身赤裸的蹲在地上,见到陌生男人立刻像受惊的鸟一样逃进了屋里,天勒的眼睛里还残留着女孩转身逃掉时扭动的雪白的小屁股。 “恩公请进来。”荆娘将天勒让进小院。 “你不要恩公恩公的叫了,我的名字叫天勒,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奴家唤您天大哥可以吗?”轻声细语的荆娘现在怎么也看不出刚才在山中激情时嘶声尖叫的模样,完全是个羞涩的小妇人。 “天大哥且稍等,奴家去去就来。”荆娘说完,也不将天勒让进屋里,自己推门进屋了。 没一会,荆娘带着一个穿上一身破旧衣衫的少女从屋里出来,而她自己却还是赤着上身围着破布。 “天大哥不要介意,奴家娘亲妹妹生活凄苦,少有的衣服得留在冬天才穿,深山野岭里她们平日劳作都是赤身的,怠慢了天大哥!” “没关系,没关系!”天勒嘴上回答,眼睛却瞄着荆娘身后的少女。 少女破烂的衣衫也是勉强遮挡住身体,不过这女孩的皮肤白皙异常看上去竟是非常细腻,不知这赤身在山中劳作,风吹日晒中如何能保持成这样,少女的身体瘦弱,头发枯黄,一看就是严重的营养不良。但这少女消瘦的脸上竟是眉目如画极其秀丽,如果有充足的营养滋润、华丽的衣衫包裹,不知这这女孩会美丽到什么程度!恐怕就是自己来的那个世界中红遍半个宇宙的玉女明星也不过如此。 虽然早在荆娘的记忆里看到过这个女孩的美丽,但真正出现在眼前还是让天勒看呆了眼! “天大哥,这是奴家大妹琼娘。”荆娘看见天勒一直瞄着自己的妹妹,心中有些欢喜,但随即暗中叹息:“琼娘小时就是村中最美的女孩,可惜长大了才发现,琼娘竟和母亲一样都是白虎转世,村人惊惧,认为不祥,今年十八岁已过嫁龄仍是没人敢提亲!看天大哥的样子是喜欢琼娘的美貌,有心撮合,但自家妹子如果真的克夫,岂不是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妹妹,这是姐的救命恩人天勒大哥。” “天勒大哥!”缩在荆娘身后的琼娘怯怯叫了一声,脸上浮出一丝嫣红。 从荆娘的记忆里天勒知道,这里的女人地位极低,根本没有姓氏,大部分女人都叫这个娘那个娘的,类似他原来那个世界里的倭族,女人好多都叫什么什么子的,纯属地方习惯。 “好好,琼娘妹子。”天勒这才回过神来,“荆娘,你和妹子进屋去烧锅开水,我在院中将这只熊的皮剥掉,一会好煮些熊肉来吃。” “好的,琼娘你去烧水,我给天大哥打个下手。”荆娘不知想通了什么,也不再和天勒客气。 琼娘悄悄瞄了天勒一眼,转身到院中一角搬了些柴草进屋,一会石屋的烟囱里冒出缕缕青烟。天勒和荆娘在院中剥皮剃肉,天勒手中离子战刀幻化的猎刀锋利异常,没一会一张完整的熊皮就铺在院中晾晒了。 天勒手中不停,一条条的熊肉被割下来,荆娘将熊肉挂在树间的山藤和屋檐下,不用几日熊肉就会被山风吹干,熊骨被天勒肢解成小块,连着上面不好整块剃下的碎肉被扔进已经煮沸的锅里,天勒在荆娘不注意的时候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些盐和调料包成一包,交给琼娘下在锅里,没多久本来充满血腥味的小院飘满了浓郁的煮肉香气。 荆娘现在最是高兴,这头三米多高的巨大棕熊足有一吨多重,剥了皮放了血剔除骨骼内脏和四只熊掌,剩下整块的肉也有七、八百斤,风干后也至少能有四五百斤,再配些山药、干野菜,不用别的猎物也足够娘亲和妹妹三人度过整个冬天。 傍晚,荆娘的娘亲和另一个小妹妹回来又让天勒着实震惊了一把,虽说早有准备,天勒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掉进了一个满是美女的星球,荆娘的娘亲梅娘是个三十四、五岁极其艳丽的妇人,山野间辛苦的劳作和艰难地生活竟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粗糙的痕迹,皮肤竟然还是洁白细腻,除了四肢和身体上有一些泥土灰尘,根本看不出这是个山乡村妇。 凭天勒多年在女人堆里打滚的经验,这妇人竟是个媚骨天生的尤物,可惜沦落山野被乡村莽夫糟蹋,男人怀抱这种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夜夜挞伐,恨不得将她揉在身体里,也难怪她的两任丈夫都死在她的肚皮上,偏生她又是天生白虎耻丘如玉,难怪被乡间愚民骂作克夫的白虎精。 荆娘的小妹藜娘也是个雪白如玉的小美人,十六岁的年纪已经发育完好,这一家生活凄苦,却并没有影响性征的发育,梅娘丰乳肥臀自不必说,荆娘刚刚断了三岁孩子的奶,高耸的乳房坚挺饱胀,前些时候撇到的琼娘挺翘的淑乳也是盈盈可握,这最小的妹妹,身材纤细竟然挺着一对比大姐荆娘也遑不多让的饱满丰胸。 山野乡村布匹珍贵,就是山下的村里家境不好的村妇也是经常赤身露体腰间围块裆布在田间劳作,大多已婚的妇人并不在意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乳,只有一些未出嫁的少女才会在外面劳动时胸前也裹上一块兜布。荆娘因为丈夫是个优秀的猎手家境还算不错,所以虽然已婚仍然可以有全身的衣着。 母女两人从外面回来时都是赤身裸体,只在腰间围了一条裆布,这是怕在山林中采摘野菜时虫蚁钻入下体,当然这又让天勒大饱了一次眼福。只是这小妹藜娘却不似姐姐琼娘一般害羞,看到天勒竟然凑过来仔细端详,天真的眼神魔鬼的身材竟然让天勒也差点喷出鼻血,幸好藜娘随后就被屋中散发出的肉香吸引,欢叫着跑进屋里守在锅灶边流起口水来。 在荆娘的叙述中天勒知道这小妹藜娘小时从树上跌下伤了大脑,现在只有保持着八、九岁的智力,她的天真可不是装出来的! 石屋不大,用木板阁成两间,外边是厨房,里面就是母女三人的卧室了,厨房内灶台边的一块石板上堆满了小山一般的骨肉,灶台下炉火旺盛,灶上的铁锅里汤水翻腾,梅娘将锅里煮好的熊骨盛到一个陶盆里,现在才过中秋,天气还是很热,如果不早点将骨肉煮炖出来,两天内就会坏掉,在梅娘她们看来一点食物的浪费都是极其罪恶的。 骨肉需要长时间的熬炖才会将骨头上附着的肉完全脱落下来,这两天都要有人守着炉火一直到骨肉全都炖完为止。天勒在剃完熊肉之后,钻到山林里砍倒了两棵两三人合抱的粗大枯树,锋利的粒子战刀将枯树切成均匀的木棒,两棵树的木棒在院中堆起了高高的柴垛,这些柴火足够烧上几个月的了。 藜娘坐在厨房的木桌前,双手满是油腻,抓着一只挂满肉的骨头啃得津津有味,嘴上和丰满的乳房上都滴满了油汁。 “让藜娘少吃一点,油腻得东西一下子吃的太饱对身体不好。”天勒早已经吃饱,伸手拍了一下坐在身旁荆娘的屁股提醒道。 梅娘、荆娘、琼娘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只有藜娘白白得小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却还是吃不够的样子。 “藜娘乖,不要再吃了,不然晚上会肚子痛的。”荆娘怜惜的拍着藜娘的肩膀。 “不嘛,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肉了,今天不吃够明天又要吃野菜煮红薯了。”藜娘抓着手中的肉骨头,怎么也不肯放下来,荆娘鼻子一酸。 “不会的,你瞧锅里还有好多,咱们可以吃好久呢。” 梅娘正在往锅里加盐,听到女儿的对话,一串泪珠也跟着洒在了锅里。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两个女儿跟着在山中受罪,今年冬天有这个好心的猎人帮助看来可以熬过去了,可明年、后年呢。 自从两个强壮的男人死在自己的身上,她也相信了自己是受到山神诅咒的白虎精,而可怜的二女儿竟然和自己一样都是下身没有一丝毛发的白虎精,村里人没有将她们活活打死已经是看在年轻的村长大女儿的丈夫的面子上了,将她们母女驱赶到山里已经是最宽容的惩罚,小女儿藜娘在发育后白白的阴阜上终于长出了稀疏地毛发,可谁会娶一个只会玩耍,什么活都不会干的女人,虽然小女儿同样非常漂亮,村里的男人看到她都是眼冒绿光恨不得将她扑到在野地里肆意蹂躏一翻,但娶回家去再漂亮的女人只能吃喝不会劳作,也不是贫苦的村人所能承受的。 在山中,家里没有男人的苦日子根本无法形容,女人力气小没法开垦荒地,山坳里只有溪边的泥土比较松软,可以种些红薯、山药,但是一年的耕种大多都要落在野兽的嘴里,野猪、棕熊每年都要在收获前在她们的地里刨拱一遍,辛苦的耕种能够得到的收获极其可怜。 每当秋风萧瑟的夜晚,外面的地里传来野兽挖刨时的哼叫,争抢时的嘶吼,母女三人只能紧搂在一起躲在破烂的石屋中瑟瑟发抖,依靠那张薄薄的木板门给她们带来一点点的安全感,这时候她多希望有个强壮的男人举着火把捏着钢叉大吼着将那些偷盗她们粮食的野兽全部赶走! “藜娘不怕,以后哥哥天天给你弄野味吃,你想吃多久都可以!”天勒也跟着劝阻藜娘,他可不希望这个小美人吃坏了肚子。 “我要吃一年!”藜娘兴奋地喊道,天真的她相信任何人的保证。 “没问题!” “十年!” “没问题!” “一百年!” “藜娘想吃多久就吃多久,哥哥养你一辈子,以后,还会给你弄更多的好吃的!”天勒随口哄着藜娘,这美丽天真的女孩真的很招人喜欢,他却不知道旁边的荆娘听到他的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荆娘,你带藜娘和天勒去洗澡,我和琼娘收拾一下看着火。”梅娘对荆娘吩咐道,梅娘本来一直叫天勒恩公,但天勒让她直接叫他的名字,梅娘开始不肯但在天勒的坚持下也就答应了,这里的女人服从男人的命令已经养成习惯,而且她总不能随女儿一样叫天勒哥哥,当然如果以后在床上梅娘这么叫他天勒还是乐不得的!嘿嘿! 天勒总算可以见识到梅娘一家保持肌肤白皙滑润的秘密了,他在荆娘的记忆力就知道石屋的后面不远处有一个山洞,里面有一眼温泉,梅娘一家每天劳作后都会到温泉里浸泡一会,既可以清洁身体又可以消除疲劳,而且这温泉看来还是天然美容护肤的佳品! 山洞离石屋不远,只有不到五十米,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有多深,天勒往里面走了几步,越往里面温度越高,裹着热浪的浓湿雾气弥漫了整个山洞深处,洞口的地方却有一洼十几平方大的小潭,最深处还不及腰,水温却是四十度左右最舒适宜人。 藜娘来到潭边,伸手解下腰间的裆布扑通一声就扑进了潭水里,荆娘解下腰间围着的碎布却转过身来温柔的服侍天勒脱下衣服。 下到潭水里,温暖的潭水浸满全身天勒也舒适得呻吟出来,在他的世界里除了温泉旅馆,拥有自己的温泉别墅可是真正的大富豪才能买得起的,虽说天勒可能比许多宇宙级的大富豪好还要富有,但他的财富大多都见不得光,因为他是整个银河系最狡猾最著名的海盗“红骷髅”的第三十五代海盗王。 想起以前在太空中追逐商船,偷袭各星系政府的运输队,和星际联合舰队捉迷藏、打游击的辉煌岁月,天勒轻声叹了一口气,“红骷髅”终于在纵横星海一万五千多年后彻底毁灭,虽然他这个首领最终逃了出来,而且他的储物空间里装着“红骷髅”的历代海盗王掠夺积累了一万多年的物资和财富,但为了躲避星际特工和时空特警的联合追捕,他不得不在时空跳跃时毁掉了时空航标器,没有了时空航标器他等于完全被困在了这个陌生的空间。 这是他破坏了航标器之后随机进入的一个空间,虽然这样时空特警将彻底失去他的跳跃轨迹,但到了这个没有星图的陌生宇宙中,就算他的储物空间里有性能卓越的星际飞船也最多能在周围的几个星系转上几圈,冒险远航寻找先进的文明,一旦在宇宙中迷失方向,那可是比死都可怕的事情。 算了,这些年打打杀杀的也腻了,就当自己是来度假,体会一下原始文明的乐趣,据说在这样的原始文明中,男人可是无比性福的,嘿嘿嘿嘿!!!原来的世界还有某个大型娱乐公司特意搞了个星球,模仿各种原始文明弄了个历险、称霸、猎艳什么的节目,收费极其昂贵,破烂规矩一大堆仍使人趋之若骛,而且你永远不知道拦在你面前怒吼的怪兽;跪在你面前山呼万岁的国民、百官;在你身下娇喘呢喃的绝色佳人到底是生化物、智能机器人还是克隆人! 老子现在来到的世界可是绝对真实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有什么不能使用这个不能发展那个的烂规矩,老子身上带的东西喜欢用什么就用什么!老子看谁不顺眼用粒子炮轰他,还真能蹦出条维持秩序的狗来咬我啊! 胡思乱想中天勒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抬头看去竟是荆娘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的阳具,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荆娘抬起闪亮的大眼睛轻瞄天勒,俏脸上不知是因为温泉的蒸浸还是羞涩,浮起一片嫣红,小嘴一张荆娘将天勒的龟头整个含在口中,丁香缠卷樱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楞舌尖舔顶着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快速的撸动粗大的茎柱,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的两颗肉卵。 天勒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呻吟出声,没想到荆娘竟如此会服侍男人。荆娘一边瞄着天勒得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的寻找男人最敏感舒适的地方,看到天勒快乐舒畅的表情,荆娘更加卖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阳具。 女人全心全意讨好服侍男人的样子是男人最猛烈地春药,当荆娘伏在天勒双腿间的头开始剧烈地起伏时,天勒再也无法忍受荆娘喉腔的软肉对龟头的挤夹,他猛地抱住荆娘的头阳具一阵剧烈地抽插,然后将龟头深深地插入荆娘的咽喉,膨胀跳动间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荆娘的喉咙,荆娘拼命的忍耐住粗大的阳具插入喉咙的痛苦,眼角却拼射出泪水,射完精天勒将仍然坚硬粗壮的阳具从荆娘的嘴里拔出来,荆娘立刻捂住嘴爆发出一阵剧烈地咳嗽和干呕,不过天勒射到她嘴里的精液却一点也没有溅出来。 荆娘抬起因为刚才天勒粗暴的抽插而胀得通红的俏脸,灵舌轻扫将一丝溢出嘴角的乳白卷入口中,然后将俏脸贴在天勒宽阔结实的胸膛上,饱满的双乳贴在天勒的腰腹轻轻摩擦。 天勒伸手揽住胸前柔软的躯体,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抚摸,这女人真是太会服侍男人了,天勒现在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使个手段将山下的那个村庄屠掉,将她丈夫杀了好把她永远据为己有。 “姐,你刚才在吃什么?”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韵,潭水另一边的藜娘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姐刚才在吃哥哥的牛奶!”晕!荆娘回答的更绝! “哥哥的牛奶?”藜娘从水中滑过来伏在荆娘身上,白嫩的小手揪了一下荆娘的乳头,一丝奶水从荆娘的乳头上渗出,“哥哥是牛吗?哥哥的奶也和姐姐的一样吗?” 第三章 荆娘拍拍藜娘得俏脸,笑道:“哥哥可不是牛,不过哥哥的奶可比姐的浓得多哦!” “那哥哥的奶好喝吗?”藜娘说着竟用手在天勒的胸前抓挠起来,小手抓着天勒结实的胸肌却半天也没揪起天勒的乳头。看着天勒痒得脸都扭曲变形,荆娘在一旁咯咯笑的像只狐狸。 “哥哥的奶可不在这里!”荆娘捉住藜娘的小手,将她带到天勒胯下握住天勒狰狞怒挺的阳具“哥哥的奶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哦。” “好大呦!”藜娘端详着手里天勒粗大的阳具“怪不得刚才姐吃的那么辛苦!” 藜娘攥着这么大的,呃!——一根“乳头”,掰掰、扭妞!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女人有些本能是天生的,没一会藜娘就找到了她认为最正确的出奶方法——撸动!而且不时用舌尖舔一下那个像蘑菇一样圆圆的头上的小孔! “嗷呜——”俺是一只采姑娘的大蘑菇!!! 藜娘柔软的小手和灵活的小舌尖让天勒舒服得全身发麻,荆娘抬起美好的上身托着一只雪白的乳房塞进天勒的嘴里,眼睛却瞄着藜娘,不时的指点着她的动作:“用舌尖绕着下面的沟沟一圈一圈的舔,哥哥舒服了就会有牛奶喷出来哦!……把上面含住,不要让牙齿碰到,用嘴唇包住轻轻地吸……下面的蛋蛋也要轻轻地揉,不可以用力捏哦!” 天勒轻咬了一下荆娘的乳头,然后用力一啯,吸了满口的奶香,温热滑腻的奶水四溢齿颊,直顺着喉咙流淌下去。荆娘身子一颤,哼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姐!还是不出来哦!”藜娘按照姐姐的吩咐,又啯又吸又舔又揉的鼓弄了半天,手里哥哥的大“乳头”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可就是不见奶流出来! “藜娘,哥哥的奶是要用下面的嘴吃起来才舒服的。”荆娘轻抚藜娘含着天勒圆圆的大龟头鼓起一边的小脸。 “来,上来让哥哥揉揉你的奶,姐作给你看。”荆娘拉起藜娘让她半伏在天勒的身上,自己抬腿跨在天勒的腰间。 天勒躺在潭边,手里捏弄着藜娘的乳房,荆娘的乳房充满奶水柔软如棉,抚弄起来乳波荡漾,藜娘少女的乳房却非常坚挺,弹性十足,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稍一松手就立刻恢复成原来挺翘的模样。 荆娘扶住天勒粗大的阳具顶在自己双腿之间已经湿淋淋的花瓣上,身体慢慢下沉,巨大的龟头划开闪着妖艳光芒的唇瓣消失在火热的腔道中,仿佛要刺穿内脏的充实感让荆娘扬起头吐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按住天勒块垒分明的腹肌,荆娘筛动起雪白的屁股,美妙的呻吟、叹息、压抑的尖叫,从荆娘的口中喷吐而出。 藜娘目不转睛的看着姐姐用下面的嘴慢慢的吃下那个粗大的“乳头”,看着姐姐由慢到快,到最后几乎疯狂的扭动着腰肢,雪白的大屁股拼命的起伏,屁股下只能看到那个“大乳头”被姐姐的“嘴”快速吞吐的残影,姐姐迷离的双眼和布满红晕的脸颊上是她从没见过的一种似痛非痛的表情,而从开始的压抑到后来痛快的喊叫、嘶吼说明姐姐绝对不是难过! 不知不觉中藜娘的双腿间流出一丝晶莹的黏液,天勒哥哥揉弄胸前的双手似乎带着一股奇怪的热气,一直渗透到她的体内,燥热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延伸到她的双腿之间。 天勒的手巡索抚摸着藜娘的身体,手指逐渐的探索到藜娘的双腿之间,嘿嘿!小妮子流水了!“喔……!,荆娘你下面真的生过孩子吗?怎么夹得这么紧,里面的肉还会绕的!” 藜娘身躯一颤,天勒的手抚摸到她得花瓣上,拇指撩过花瓣前的小肉珠,仿佛触电的感觉(竟他妈瞎说!这里的人触过电吗?就算有被雷劈过的也早成焦碳啦!),全身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抽走,身体软软的趴在天勒的肚子上,现在她的头离姐姐和天勒激烈结合的部位更近了,甚至能看清姐姐湿淋肿胀的花瓣上细腻的褶皱,姐姐的屁股重重下坐时花瓣击打着天勒哥哥浓黑的体毛,带着一股奇怪腥香的体液点滴迸溅在藜娘的脸上。 天勒伸手拉开藜娘的双腿,搬过来跨在自己的脸上,粉嫩湿淋的肉唇像含苞的花蕊等待着蜜蜂的采摘,一丝晶亮透明地花蜜半垂半坠,天哪!竟然是真正的粉红色,自己玩过多少女人还头一次见到这么诱人的颜色,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的蜜汁,竟然没有半点腥膻,完全是纯粹的清香,今天老子征战多年的凶枪终于要沐浴处女地花苞了! 妈的,老子所在地那个世界,十三岁以上的处女比恐龙还要稀少(不要奇怪,早在十几万年前就可以克隆真正的恐龙啦!虽然不多,但每个成点规模的城市中的动物园里都会有那么几头!),而且十三岁以后还是的处女大多都是他妈的人形恐龙!老子十四岁破身,这些年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竟然没上过一个处女!呜——! 藜娘一声娇吟,身体猛地直立起来,天勒刚刚将她的花瓣用舌尖刮扫了一遍,张嘴含住她的肉珠用力的一吸!藜娘浑身打摆子一样的颤抖,伸手抱住了前面荆娘扭动的腰肢,小嘴一张叼住眼前荆娘上下跳动的一颗乳头。 忽然,荆娘发出一声愤怒惶恐的尖叫:“藜娘!你怎么可以骑在天勒哥哥的头上?!” 藜娘被情欲激荡得绵软无力的躯体被荆娘的一声尖叫吓得立刻僵硬起来,抬头看见荆娘本来绯红的面颊瞬间血色退尽一片苍白! 在荆娘的世界里,女人骑在男人的头上对男人来说可是奇耻大辱,甚至在人群中男人不慎跌倒,头部倒在女人的腿间胯下,男人可以跳起来拔刀将那女人斩杀而不必受到惩罚。就算不杀,男人也可以擒拿那个女人拉到地方官面前要求赔偿,如果无力赔偿,女人要给这个男人作五年以上的奴隶,在为奴期间男人可以尽情的虐待女奴,如果虐待致残或致死,男人只要赔给女奴家人极少的财物就可以。 男女快活时男人为了享受可以让女人骑在腰上尽情的筛动起伏,但女人的腿跨要是无意中掠过男人的头部,男人可能会立刻跳起来将女人活活打死,就算稍有感情不会痛下毒手,暴打一顿也是在所难免。 而且,女人为了取悦男人用身体的什么部位让男人舒服都是理所应当,男人却向来将女人下身的性器视作污秽之地,用阳具来风流快活自然没有为题,但大多数人都不肯用手去摸,更不要说用头脸去碰。 看到荆娘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藜娘虽然心智幼小却也知道害怕,身体硬在那里,眼里噙着泪岁水懦懦的小声说:“是……是天勒哥哥将我抱成这样的。” 天勒听到荆娘的怒吼也是一愣,随即想起荆娘记忆里男女之间的地位差别,虽然天勒对这些不以为然,但看到荆娘如此模样,要是不好好安抚,今天这场狂野销魂的3P大战恐怕立刻就得泡汤,而且吹箫品玉,可是性爱中重要的调情乐趣,要是自己的女人以后都因为这个战战兢兢,那可是大煞风景。 “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是什么习惯,但在我们那里男欢女爱可是最没有顾忌的事情,怎么舒服怎么来,看着喜欢的人舒服的表情自己也高兴,快乐可是一加一等于四的事情!”天勒双手搬住藜娘的双腿,藜娘虽然想挣扎起来,却被天勒把住不放。 “为什么一加一是等于四?”荆娘好奇的问道,果然是女人,这么容易就被转移注意力!只是这一句话,荆娘和藜娘的身体就不再那么僵硬,看来藜娘虽然心智低幼,到也知道一加一是等于二的! “我们现在很快乐!”天勒将腰向上顶了顶,刚才荆娘的身体僵硬,阴腔里的肉壁骤然缩紧,现在仍然紧紧的缠绕着天勒的肉棒,天勒的动作让荆娘的脸上立刻浮起一丝红晕。 “你在快乐地同时,也在全身心的让我快乐,而我的快乐就是你最好的回报,所以你就多了一份快乐,同样的,我在快乐的时候也希望你更加快乐,所以我会努力也让自己再多加一份快乐,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两份快乐,所以,我们两个人加在一起却拥有四份快乐!”天勒说着轻舔了一下藜娘臀窝中那一旋小小的菊蕊,藜娘突然受袭,哼出和姐姐一样的一声长吟。“如果再加上藜娘,我们三个人每人就拥有三份快乐,所以,不但一加一等于四,三加三还等于九!” 荆娘听着天勒绕口令似的说来,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却又觉得那里不对!身体却是终于放软了下来,不再像刚才那般害怕。但看到藜娘还跨坐在天勒的头上,赶紧伸手拉扯“快下来,天勒哥哥虽不怪你,你怎么还敢骑在天勒哥哥的头上。” 晕啊!!难道刚才老子说的都是废话吗?!知道老子多难得这么温情的和人讲道理啊?老子以往和人讲道理可都是用大炮滴!! “荆娘!”天勒冷冷的一喝,荆娘吓得双手一抖,身体立刻又僵硬起来。 “你在家里如果男人要求你作一件事情,你会怎么办?”天勒压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有点威严,这个威严天勒控制得可是很辛苦的,要是拿出自己当海盗王时的霸气,恐怕会立刻将这个小女人吓得屎尿齐流,那倒霉的可是自己! “男人……是天,让奴家做什么……奴家自然要尽心尽力的去做。”虽然天勒已经尽量收起自己的霸气,但听荆娘颤抖地声音,这小女人还是被吓到了。不过,反正吓也吓了,总得把话说完。 “嗯,很好!我现在非常喜欢藜娘这个样子,一会你也要和她一样!不许挣扎,不许反抗,不许提出任何异议!明白了吗?”声音还是那么威严,改变就在眼前,榜样的力量是无穷地!一个小荆娘我都治不了你,以后女人多了,那还了得!! “是……是的!”听荆娘可怜兮兮的声音,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伸手摸了摸眼前藜娘的花瓣,娘的!这么一折腾,水都没了!老子刚才可是舔得很辛苦地!一会开苞水不够多,把小美人弄得太疼害怕了这个游戏,损失可是老子啊! 不再理会荆娘,天勒开始专心攻克眼前藜娘地美丽花蕊,到底心智还是个小女孩,虽然刚才有点被吓到,但转眼就被下体美妙的感觉覆盖,藜娘娇美地呻吟哼叫又在山洞中响了起来,小屁股也开始一扭一翘的追逐起快乐地感觉。 荆娘身体僵硬的坐了一会,有点不知所措,身体里还插着男人粗大的阳具!没一会荆娘也开始慢慢的套动起来,也许心里找到了习惯的支撑点吧,男人的命令,不管怎样可怕,也是必须得服从的不是?! 含允着藜娘的小肉珠,手指在藜娘后庭的菊花上温柔的搔弄按动,藜娘的叫声越来越高亢,腰肢也扭得越来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经是汁水淋漓。天勒伸手拍了拍腰间荆娘的屁股,荆娘会意的轻轻站起,粗大的阳具从荆娘的体内脱离出来。 抱住藜娘的双腿,天勒起身将藜娘放在池边柔软的沙地上,洞中温暖,池边的地上也是微微温热。将藜娘的双腿高高举起,天勒将狰狞的凶器顶在藜娘娇嫩的花瓣上,这时荆娘竟不之从何出拿出一方小小的白巾垫在藜娘的臀下! 藜娘双眼迷离,一只手紧紧勾着天勒的脖子,扭摆腰肢,花瓣追逐摩擦着天勒的肉棒,虽然这个和刚才在下面灵活挑动的舌头有点不一样,但摩擦的感觉一样使藜娘沉醉,可身体里面那搔也搔不到的麻痒怎地越来越是强烈! 天勒巨大的阳具涂满了荆娘和藜娘的汁液,茎柱在藜娘的花瓣间来回滑动,龟头轻点着藜娘花瓣前的肉珠,忽然藜娘身子微微一抖,又是一股花蜜溢出花房,天勒立起凶器顺着涌出的汁液用力捅了进去! “呜——!”藜娘一声闷哼,牙齿一下咬住下唇,眼中瞬间溢满泪水。看看咬牙切齿的天勒,又看了看一旁带着疼惜笑容的荆娘。可怜的小脸上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出来的样子。 天勒现在确是被夹得紧紧,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敢动得尴尬境地,如果他只顾自己快乐,大肆挞伐,也不是不可以,但看到藜娘可怜的小脸,毕竟这是自己第一个开苞的处女,而且以后可能一辈子也只跟着自己的女人,天勒怎能不加疼惜,所以现在天勒是有力使不上,就那么咬牙切齿不尴不尬的僵在那里! 荆娘毕竟久经人事,知道藜娘这时新瓜初破身体紧张筋肉僵直,若这时天勒肆意挺耸藜娘将痛不欲生,但女人在这事上哪有喊停叫住的份儿!待看到天勒除了第一下冲势勇猛尽根没入,随后竟停止不动,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天勒的心意,忙委身上来舔吻藜娘的唇颊,指尖轻扫藜娘的乳尖,揉捏藜娘娇嫩的奶头,没一会藜娘紧绷的小脸松弛下来,天勒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着天勒柔和的动作,荆娘暗自为藜娘高兴,藜娘虽从小伤了大脑,整日幼稚贪玩,让人忧愁她的命运,可偏偏命好碰到个这么懂得疼惜她的男人。回想自己嫁人开苞的时候,丈夫卤莽冲撞只顾自己快乐,弄得自己血流如柱,第二日还要拖着伤痛的身子早起做饭侍候丈夫、公婆,夜间仍要忍着伤痛供丈夫索需挞伐,下体创口十余日方才愈合。今日看到天勒为妹妹开苞,极尽挑逗润泽后却轻进缓出,现在想来第一下的勇猛竟是为了长痛不如短痛!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的温柔! 藜娘在天勒温柔的抽送中已经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好痛,但现在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身体里的搔痒是要这样来医治的,难怪刚才姐姐用下面的嘴吞吃天勒哥哥的“乳头”是那样的快乐如醉。 身体越来越热,藜娘抬扭身躯寻找更激烈的快乐,智如幼儿的藜娘竟单凭着女性身体的本能学会了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藜娘的叫床声激烈而又真诚的宣泄着感觉的美好! “啊……天勒哥哥!顶到底啦……好满哦!喔……要飞啦!天勒哥哥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啦……” 荆娘从来没有想到,单听妹妹的叫床就可以让自己的下面流得汁水淋漓。听着妹妹快乐的喊叫,藜娘也替她羞得脸红心跳,可心中却隐隐期待,自己也可以像藜娘一样只为宣泄,毫无顾忌,放浪的大叫! 从藜娘的叫声响起,天勒就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藜娘的肉腔里,入口紧窄,突入里面却甚是宽敞,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是一圈紧窄的孔口,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才是一条悠长的甬道,甬道尽头才是那软嫩弹酥的花心宫口,整个阴腔竟似一只倒悬的葫芦,天勒每次插入就像连续插进了两个孔穴,拔出时两个腔口生满倒刺肉粒,缠卷着龟头的肉楞刮允,那滋味竟是极其独特。 天勒肏弄荆娘时就深喜荆娘阴腔里的软肉灵活如舌,没想到这藜娘的孔穴又是一宝,天勒玩过的女人虽多,可也没研究过女人的阴腔到底有多少种不同,荆娘的活穴,在以前玩过的千百女人中倒还有那么几个稍有同感,而藜娘的宝穴却是绝无仅有。这一家的四个女人,两个已经让自己欣喜异常,不知剩下的两个又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天勒抱着藜娘翻来覆去,换了五六个姿势体位,旁边的荆娘看得目瞪口呆,原来男女间的事儿还可以玩出这么多的花样!最后天勒仰躺在池边,藜娘骑在天勒的腰上筛动着白嫩的小屁股,姿势和刚才荆娘的一摸一样。天勒伸手拉过旁边看得如痴如醉的荆娘,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在自己的脸上,此时的荆娘竟没有一丝抗拒和惶恐,心里隐隐的期待,男人舔自己的下面该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啊?! 荆娘的花瓣因为山下男人的开发和生育已经深红发紫,此时湿淋淋的汁水已经将下面浸得油亮,刚才骑在天勒得身上驰骋,花瓣充血,肿胀肥大,肉珠凸冒,腔口一张一合似在渴望着强劲的填充,如此成熟的妇人自然不用慢条斯理得诱导情趣,天勒一口叼住突出的肉珠长舌用力的在上面刮扫起来,只这一下重击就让荆娘像中箭的天鹅,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嘹亮的悲鸣,阴腔中一股浓稠的汁液喷溅在天勒的口鼻之中,天勒张嘴啯住荆娘整个阴腔用力一吸,荆娘像是被一下子吸干了全身的力气,低叫一声,软软的瘫伏在天勒的胸腹上!现在轮到藜娘飞溅的汁液给荆娘洗脸了! 给了荆娘沉重的打击,天勒满意的一笑,悠闲的品尝起荆娘的花瓣,舌尖细细的刮过肉唇上的每一条褶皱,荆娘和藜娘虽然不似梅娘和琼娘的阴埠光洁白皙,却也是毛发稀疏花瓣两边都是光洁滑腻,仅有的毛发全都分布在耻丘之上,所以天勒舔允时决不会出现阴毛钻进鼻孔害得他喷嚏连天这样煞风景的一幕。 天勒舔玩着荆娘的花蕊,忽然发现,荆娘股窝中的那旋菊花在泉水的清洁后竟是娇嫩的粉红色!天勒伸出食指,蘸了一些荆娘阴腔中的黏液抹在后庭的菊蕊上,指尖旋转轻轻用力,荆娘的后庭竟是非常紧凑。感到异样的荆娘身子一颤,回头想要看着天勒又在搞什么明堂,竟玩弄起自己那最腌脏的所在! 天勒继续蘸着淫水玩弄荆娘的后庭,荆娘的屁股慌乱的扭摆躲避着天勒的手指,身体也直立起来,这时藜娘却在长长的一声尖叫之后达到了第三次高潮,瘫伏在荆娘的怀里,对于初次开苞的藜娘来说三次的高潮已经是她精力和体力的极限了。天勒抱着荆娘的屁股不让她起来,荆娘只好侧扶着藜娘让她躺在池边温暖的沙地上沉沉睡去。 “给我含着!”天勒挺了挺腰,从在池中射在荆娘的口中之后,经过荆娘的套弄和藜娘的开苞,天勒肉棒已经在两个女人身上钻探了近四个小时,可还是没有再次射精的迹象!虽然对天勒玩弄自己的后面有些慌乱,荆娘还是听话的将天勒的阳具纳入口中,细细的舔允起来。 “呜——”口中含着天勒肉棒的荆娘发出一声含混的低鸣,天勒的手指终于突破了荆娘紧缩的菊门探入荆娘抽搐蠕动的直肠。 “这里你的男人用过没有?”天勒抽插着荆娘菊门中的手指问道。 “没有!”荆娘舔着天勒的肉冠含糊地回答,她的脸已经烧得发烫。 “把它给我好不好,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人。” “奴家现在的身子是天大哥的,天大哥喜欢怎样,怎样就是!只是奴家那里脏陋,怕污了天大哥的身子!”荆娘羞得几乎想找个缝隙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但口中却坚定应承下来,她自己也隐约期待着这种新奇的刺激,更何况,天勒刚才的一句“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人!”让荆娘心中一颤,自从与天勒相遇,天勒神鬼一样的本领、疯狂粗野的冲撞、专横霸道的气质、温柔体贴的抚慰,皆让荆娘心神迷醉而又暗中自卑,现在听到自己残柳之身竟还有一个可以留给这个男人第一次占有的孔道,荆娘不禁心中暗自欣慰,感觉心中与天勒亲近了许多。 天勒扶起荆娘,让她跪在潭水中,上身爬伏在潭边高高翘起雪白滑腻的大屁股。俯下身天勒将蕴含了满口唾液的舌尖舔到荆娘的菊门上。荆娘趴伏在池边全身火热,感受着天勒的舌尖在自己的腌脏所在刮扫舔抹,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哪怕立刻为这男人死去也心甘情愿的感觉。 天勒将依然坚挺的阳具先插入荆娘的阴腔,抽插一阵,阳具已经从头到尾湿了个通透,天勒又捞了些荆娘的淫汁用手指捅进菊门,里外涂抹了一遍,然后将阳具抽出来,巨大的龟头抵在荆娘菊门的褶皱上! “放松一点,这里没有大出过粗硬的物事吗?”天勒笑嘻嘻的说,下面却不用力。 荆娘实在羞涩难抑,回头轻捶了天勒一拳啐了一声“去你的!” 天勒哈哈大笑,伸手搔了一下荆娘的腰肢软肉,荆娘咯咯娇笑,天勒却腰部发力,壮如鸡卵的龟头噗的一声已经没入荆娘的菊门。 荆娘本来紧张得全身僵硬,可半晌不见天勒顶进来,却被天勒逗笑,身子刚一放松只觉后门一胀,接着便是丝丝裂痛,肠道中已经多了一根粗大的事物!和阴腔不同,这东西挤压肠壁竟给人一种顶到心肺的感觉,饱胀疼痛中竟夹着一丝异样的快乐。 天勒感觉荆娘的菊门腔口紧紧的勒着插进去的肉棒跟部,菊门上深深的褶皱被完全撑平,比阴腔更加火热的孔道似乎要将入侵的阳具灼伤一般,肠壁光滑油腻虽没有阴腔里肉粒摩擦的快乐,但其紧箍的感觉是阴腔绝对无法比拟的! “疼吗?”天勒从背后伸手握住荆娘的一直乳房柔声问道。 “哥哥不必在意奴家,只管尽兴地抽送就是,奴家得哥哥怜惜,就是死了也是快乐的!”刚才还痛得身上有些发抖的荆娘,听到天勒问后,竟像吃了仙药一般全身麻痒,主动挺起屁股套弄起天勒的阳具,口中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天勒看到荆娘的模样,也放下心来,况且荆娘菊道得紧缩感也刺激的他脊柱发麻。双手抱住荆娘雪白的大屁股,天勒开始了狂野的抽送,荆娘扭动腰肢上下迎合,没一会荆娘翻过身来抱住自己的双腿高高举起,雪臀高竖正面迎合天勒在她臀孔里的抽插,两人坐式、立式、犬式、卧式,潭边池中来回变换,直抽得荆娘菊孔外翻肿大,肠中竟也湿滑如泥,终于在一声嘶吼中,天勒将滚烫的精液射入荆娘的直肠。 尼姑庵的男保安 位于西南地区的凤鸣县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正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的姑娘媳妇都出落得象花儿一样。而更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凤鸣县郊外的大山里,那座叫做‘天子山’的山上,有一座慈云寺。 别以为是‘寺’,就想到了和尚,所谓:庙大称‘寺’,庙小称‘庵’,这慈云寺是一座地地道道的尼姑庵,不仅占地面积大,据说全盛时期有一百多个尼姑在寺里修行。而现在庙里的尼姑虽然不多,但个个如花似玉,美艳不可方物,成为人们,尤其是男人们茶余饭后喜闻乐见的话题。 慈云寺是道光年间当地的一个富商捐资修建的,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就座落在天子山的半山腰上。也不知从何时起慈云寺只有每月初一、十五才开门迎接香客,而且不是特殊情况,男人是不能进去的。平常寺门紧闭,只有那钟鼓之声在山谷间回荡。 人们一直都说那里的菩萨灵光,尤其是观音娘娘屡显神通,让许多媳妇婆娘求子得子,求福得福。所谓,上得香多,自有菩萨庇佑,就是这个道理。 这天下午,天气炎热。庙里的主持清静师太正在房中打坐自修,她象平常一样,瞅着墙壁上那几幅前任主持的画像,嘴里默念着心经,手里捻着佛珠,不知不觉一时犯困,头一垂,便睡了过去。 恍惚间,她看见房门大开,一股碧浪平地而起,那水波之上有位菩萨端坐在莲花宝座之上,唬得老师太赶紧起身相迎,仔细瞅瞅那菩萨,那模样依稀就象画像中本寺首任主持道慧师太。 当下清静师太战战兢兢的问道:“祖师爷驾到,不知有何训示?” 那菩萨说道:“本寺恐有劫难,故来告之。” 清静吓了一跳,忙道:“弟子愚钝,还请祖师爷明示。” 那菩萨又说:“天机不可泄露,本座前来已有违天命,切记四个字:故人来访!”说罢,菩萨脚下那翻滚的水波猛然间如滔天巨浪向清静迎面卷来,唬得清静师太大叫一声,歪倒在蒲团上,再一睁眼,哪还有祖师爷的影子? 过了几天,一个炸雷般的消息象六月间的一阵热浪不到一个上午就席卷了周围百十里的乡村。 慈云寺招聘男保安!没错,男保安! 而传出第一个消息的老土村的光棍刘二此刻就蹲在慈云寺大门外的槐树下,耐心的等待着。 这天早上刘二闲来无事,又想趁四周无人攀上墙头打望时发现了招聘广告。想到有机会和庙里的尼姑厮混,三十出头的刘二就忍不住热血沸腾。 一张醒目的白纸就贴在槐树上,上面用红笔写着几行字,“招聘启示:因本寺上任保安辞工,急招聘男保安一名,条件及待遇面议”。最后面是面试时间,离现在也就半个小时不到。 而此时在刘二的身后百来步的石梯上排着一长溜的人,不说一百也有几十,大都是离慈云寺最近的老土村和太龙村的村民。 大家都知道慈云寺的前几任保安都是女的,这次却出乎意料的招聘男保安,所以当刘二看到这招聘广告时,把眼睛都揉痛了,确定自己没有看花时,才激动的把这消息传了出去。随后,他望着络绎不绝前来应聘的人,肠子都后悔青了。 “听说那个叫李梅的女保安嫁到城里去了?”刘二身后的张大栓咧着嘴问刘二,他从城里开摩托车赶来,一身的汗臭味让人极不舒服。 刘二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你小子明知故问,前些日子,一个男的陪他妹妹来上香,就和那李梅对上眼了。”与张大栓一身结实的肌肉相比,身材明显处于劣势的刘二气就不打一处来。平常称兄道弟的,关键时候,为女人叉兄弟两刀。 “我说大栓,你小子在县城里干得好好的,听说又和一个馆子里的小妹儿好上了,你跑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刘二哥,哪儿来的小妹儿,要是真的有,我还来做啥子?你也是明知故问塞,说白了,你为什么来的我就是为什么来的。”张大栓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对后面的人说道:“大家都懂塞。” “对头,对头!”后面的人都嘻嘻哈哈的附合。 突然间,人群里传出一声‘哎哟’的尖叫,大家一看,乐了。原来是老土村的治安员赵强被他未过门的媳妇柳萍扭住了耳朵,正把他从人群里拎出来。 “你个砍脑壳的,都要和我成亲了,还跑到尼姑庙来当保安,你那点花花肠子以为我还不知道迈?跟我回去!”柳萍气喘吁吁的说道,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象两只跃动的兔子。 “赵强,听说你娃连柳萍都喂不饱,还跑这里来掺和啥子哟,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都不给我们一点机会,快点爬哟。”有人趁机调侃。 “就是,象你这种耙耳朵莫在这丢人现眼了,回去肯定要跪搓衣板。”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赵强红着脸耷拉着脑袋灰溜溜的跟在柳萍屁鼓后面走了。 “你们说,这次庙里为什么破天荒的要招男的呢?”有人忍不住问。 “是不是庙里那群娘们受不了,找个男的消消火?”有人一脸猥琐的说。 “那这个工作安逸哟,就怕你们这群龟儿子吃不消。” “给老子爬,你以为你行?” “莫乱说,现在女保安难找,难得来个时间又干不长。” “什么干不长?那都是遭男的勾引走了的。” “哈哈,那找个男保安,不等于让一只狼守着一群羊啊?” “你们懂个屁,以为人家不明白这个道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不信等着看。”老土村的杂货店老板刘富贵故作神秘的说。 “啥子蹊跷哟,你龟儿把话说明塞,故意卖关子索。” “莫卵他,那家伙十句话有九句都是豁人的,哪个又不是不晓的,信他的才怪。” 大家正在吵吵闹闹的时候,阶梯上,慈云寺的红漆大门缓缓打开了。 第1卷风花雪月第2章不入法眼 刘二是第一个进去应聘的,然后五分钟不到,他就悻悻的出来了。 看着刘二沮丧的表情,张大栓不怀好意的说:“刘二哥,啷个这么快就出来了?听说你和吴寡妇搞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快啊?” “给老子爬,是那群尼姑不识宝,别以为你壮得象牛就行了,老子在外头等你龟儿出来。”刘二骂骂咧咧点上了一根烟,心里把那群尼姑草了几十遍。 “嘿嘿,招保安当然要身强力壮的了,是你自不量力。面子不是别个不给你,是你娃娃自己凑上去丢的。”张大栓炫耀了一下自己的肌肉,自信满满的走了进去。 那庙门里站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尼姑,一身灰色的僧袍,戴着灰色的僧帽,见张大栓进来,双掌合什,对他说道:“施主随我来。” 大门内有一道影壁,挡住了里面的视线。影壁上面刻着八个字“来者不拒,去者不留”。在影壁之后便是大殿的前院,院中摆着一个铜铸的三足香炉,里面插着一大把香,烟雾袅绕。香炉的左右两侧各是一排整齐的厢房,平常就是供香客休憩的地方。 慈云寺的规模不小,由多个院落组成,井然有序。 那尼姑领着张大栓进了左侧厢房的一个门内。 张大栓抬脚进去,便看见了慈云寺的主持清静师太,清静师太据说年过七旬,脸上长满了老人斑,已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在她的下首坐着寺中的二号人物监院净空师太,年纪四旬上下,脸上倒看不出丝毫皱纹。 在净空法师的身后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尼姑,二十出头,法号如性,此时一双妙目盯着张大栓。 张大栓不由的在她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眼,在那宽松的僧袍之下掩饰不住青春的轮廓。 “张施主,想不到你也来本寺应聘,听说你不是在县城工地上干活吗?”净空法师发言了。 张大栓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经常给慈云寺送些免费柴禾,所以尼姑们对他比较熟悉。 “回师太的话,这里离村近,我觉得来这里比较好。我敢保证,只要我张大栓呆在这里,那些鸡鸣狗盗之徒哪个敢来?”张大栓一拍胸脯,掷地有声,眼睛却瞟向那小尼姑。 “大栓兄弟,虽说是招保安,其实是招勤杂工,不是你想象中那么轻松。”净空师太善意的提醒。 “晓得,我在城里是干建筑的,肩扛手提都不在话下。寺里这点力气活我大栓根本不放在眼里。你们请了我,保证不后悔。” 清静主持一双细眉眼,似闭非闭,轻声说:“可惜张施主不是有缘人,还是请回吧!” “啊——”张大栓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回绝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心里思忖:难不成自己错在偷偷瞟小尼姑?这老尼姑以为自己品性不端?不禁懊悔不已。 “施主,请随我出去。”那领路的尼姑催促了一声。 张大栓一脸懊恼的走了出去,算算时间,前后也差不多五六分钟,比刘二强不了多少。 看着张大栓转过影壁,净空师太说:“主持,我看这张大栓体格健壮,又能吃苦耐劳,加上知根知底。倒是一个合适的人,为何不选他?” “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多问,把应聘之人依次唤来就是。”主持说完,又闭上眼睛。 净空也猜不透主持葫芦里卖什么药,便不再问下去。甚至于这次为什么要招男保安,而不是女保安,主持也没有明说原因。本来这几年主持已经把寺里大大小小的事都交与她打理了,没想到这次主持却要亲自选人。净空一肚子狐疑,却想不通原因。 于是乎,站在山门外的人依次被叫了进来,又一个一个被请了出去。 那清静主持也不说缘由,只是每个应聘者报了姓名之后,她再看上一眼,便下了请客令。 这其中,只有一个太农村姓洪的年轻人在房间里多停留了几分钟。清静主持听完他的名字后,把他细细的多瞧了几眼,最后还是请他出去了。 山门外的人还没有散去,大家都想看看这老尼姑倒底要找什么样的人。 结果半天下来,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丑的俊的,老实的耍奸的,都没有入老尼姑的法眼。 倒底是佛门重地,也没人敢在老尼姑面前问个明白,折腾到最后,眼看天已黄昏,最后一个人也被淘汰了,大伙儿只好各回各的家。 眼看着山门就要关闭了,就在这时候,一个中年妇女领着一个年轻人兴冲冲的赶到了大门口。 第1卷风花雪月第3章不是寻常人 当汪海洋和表舅妈告别后,重新进入那间陌生的房子时,脑壳里仍是一片混沌,感觉自己是做梦一样,当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感觉到痛时,才明白这不是做梦。 他的的确确做了慈云寺的男保安! 他点上了一根烟,头脑慢慢清醒过来。 当天下午,他正在表舅家百无聊赖的看电视时,表舅妈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我说大侄子啊,成天闷在屋里也不是个办法,现在有个地方在招保安,你当过兵,身体好,应该没有问题,我带你去试试,说不定就成了呢?快去换身衣服,马上就去,路还远着呢,晚了就遭别人抢了。” 汪海洋觉得事出突然,还在犹豫中,旁边的表舅开口了:“海洋啊,找个事做做也好,免得成天胡思乱想的,人要是不做点事,就没了精气神,你就赶紧去一趟。” 于是汪海洋在没有任何的准备下,换了身干净衣服就随表舅妈出了门。 “表舅妈,是哪个地方招保安?”汪海洋坐在出租车上问。 “在郊外的一座山上,路还有点远。”表舅妈答道。 “一座山上?”汪海洋有些吃惊,“山上有什么企业招保安?” “去了就知道了。” 于是出租车出了县城,往郊外开去,在路上颠簸了两个小时,来到一个路口,然后在田间小路上走了半个小时,最后在一座山脚下停住了。 汪海洋一看,此山与周围的山相比,并不算高,山上绿叶成荫,隐隐在半山腰上露出红砖碧瓦,一条人工修彻的石阶蜿蜒而上。 “表舅妈,这是什么地方,怎么看上去,这山上好象有座庙?” “对头,就是庙里招保安。走,快点上去,时间不早了。” 这时,山上已经陆陆续续有人下来了。 “什么?庙里招保安?”汪海洋压根没想到庙里会招保安,这可是新鲜事。 “这有啥稀奇的,这庙是尼姑庵,找个男人来看门有啥奇怪的?”表舅妈轻描淡写的说。 “什么?还是尼姑庵?”汪海洋哭笑不得,早知道是这样,打死他都不会来,这叫什么事? “少见多怪了吧?这叫‘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以前是招女的,这次招男的,你看到没,这么多人下来,你就明白这个位置有多抢手,成不成都还不知道呢,好象送你去杀场一样!”说话间,表舅妈冲旁边一个人叫道:“我说张家侄儿,那庙里招到保安没有?” 被问话的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儿,他撇着嘴说道:“还没有呢,也不知道那老尼姑要选什么样的人。咦,这个不是你侄儿吗?你也叫他来应聘索?” “就是,他来我家有段时间了,我看他闷得慌,就喊他来试下,兴许就成了呢?” “那快点去哟,就要关门了。” “表舅妈,我看算了,一个大男人去尼姑庵做什么保安,笑死人了。”汪海洋自己倒觉得不好意思。 “什么笑死人了,你看这么多人都去应聘,快点走!” 汪海洋拗不过表舅妈一番好心,想想反正成不成还是个未知数,就快步随她上了山。 汪海洋看见寺门上写着‘慈云寺’三个大字,左右各有一联,上联是‘莫道是空门要进来须脚踏实地’,下联是‘紧防有岔道走错了便堕入深渊’。 “好象哪里见过似的。”他嘴里低咕了一句,在表舅妈的催促下,随那尼姑走了进去。 在看到影壁的那一瞬间,汪海洋莫名其妙的打了个激灵,心中涌又出相同的感觉,好象似曾相识,一个模糊的幻象在脑海里一闪而逝。 “主持,这是今天最后一个应聘的人了。”尼姑轻声对清静主持说。 清静‘嗯’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 还没等她发话,表舅妈上前一步说道:“给师太问个好,这是我家表侄儿,我带他来试试。” 每个月,这表舅妈都会来慈云寺捐点香油钱,所以和寺里的尼姑都相识。 “原来是李家大婶子,你有心了。你家侄儿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一进门,汪海洋就把屋里扫视了一遍,此时他的一双眼睛就盯在小尼姑如性身上,这小尼姑真是好看。他心中暗自想道。 “师太问你话呢。”表舅妈用手肘碰了他一下。 “哦,我叫汪海洋,今年二十七。”汪海洋答道。 主持的眉角蓦然跳动了一下,眼睛又张大了少许,“你叫汪海洋?” “对,汪海洋。”汪海洋重复了一遍。 “师太,算命的说,我家侄儿五行缺水,所以这三个字都是沾了水的。” “你过来,我仔细瞧瞧。”清静主持破天荒的冲他招了招手,这个动作今天下午是一直没有的。 汪海洋上前两步站住了,被一个老尼姑这般仔细瞅着,他还真觉得有些别扭。 那表舅妈觉得有戏了,不失时机的说道:“我这侄儿以前是当兵的,什么特种部队的,还在外国打过仗,身体可壮实了,就是一头老虎他也能空手打死,你们招他做保安,准没确。他会的东西还多着呢。” “表舅妈,以前的事就别提了。” “嘿嘿,我就随便说说,那些招保安的不都是退伍军人优先嘛。” 那主持也没理会二人的对话,自言自语的说道:“果然十分相像!” 一旁的净空师太终于忍不住说道:“主持,我们这寺里招个男保安,是不是妥当啊?” 还没等主持回话,那表舅妈把净空师太拉出门外,小声对她说了几句。 “当真?”净空吃了一惊。 “骗你是王八。”表舅妈轻声说道,“是我家男人告诉我的。” 那净空急忙走进来,俯在主持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主持听了,眉头舒展,微微笑道:“果然如此,果然如此,这汪施主就是那有缘人了。” 净空随及对汪海洋说道:“既然主持发话了,汪兄弟,我们这里月薪三千,主要工作就是夜间防火防盗,白天干点杂尖,你愿意干否?” “这个——”汪海洋正疑惑表舅妈倒底对她们说了什么,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一时还做不了决定。 “还这个什么,就这么定了。”表舅妈欢天喜地的说,“舅妈这就回去,明天帮你带一些衣服过来,你就好好在这干。” 于是汪海洋就莫明其妙的成了慈云寺的第一任男保安。 第1卷风花雪月第4章春色无边 那天晚上,汪海洋躺在前任女保安还留有余香的床上沉沉睡去,乱七八糟的做了许多梦,直到迷迷糊糊的被一阵钟声惊醒。 汪海洋坐起来,看看手表,凌晨五点左右。这些尼姑这么早就开始念经了?疑惑中,汪海洋拉亮了屋里唯一的一盏二百瓦的灯泡,然后推开了门。 一阵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杂夹着淡淡的花香,令人神清气爽,不禁让他想起以前在部队里出早操的那种感觉。 天还没有亮,汪海洋掩上门,顺着一条石子小路信步走去,刚拐过一个弯,便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朝这边而来,同时传来两个女人的对话声。 “如性,昨天来的那个男保安当真很帅?” “真的,昨天一下午我就站在监院身后,那么多应聘的就算他最帅了,好有男人味,听他亲戚说,好象是特种部队的,还去国外打过仗。” “哇,主持的眼光还真不错,给我们找了个帅哥来。” “小声点,别让其它人听到了。” “怕什么,大家不都是这么想的嘛,呆在这里把人都憋死了。” “谁叫你自己来的,又不是别人强迫来的。快点走,早课要晚了。” 说话间,脚步声近了。 汪海洋本能的闪到一棵树后面。 两个尼姑出现在汪海洋的视线中,其中一个依稀就是昨天屋里的那个如性。 “哎呀,我要尿尿。”另一个尼姑嚷道。 “你真麻烦,反正这里没人,去那棵树后面。”如性说。 “嗯,你等我。”那个尼姑说着就奔汪海洋藏身的树下而来。 汪海洋吃了一惊,此时想移动位置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绕着那树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蹲下来借着前面的草挡住自己。 那尼姑压根想不到树后有人,加上内急,跑到那树边,稍稍往后绕了一下,撩起僧袍的下摆,褪掉内裤就蹲了下去,没想到刚好对准了汪海洋的头。 白花花的屁股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汪海洋一颗心‘砰砰’乱跳,大气都不敢出。 随着“嘘嘘”的水响声,那尼姑长长的出了口气,一股热腾腾的尿骚味弥散开来,其中还杂夹着女人下部特有的味道。 “你倒是快点啊,不然又要受罚了。”如性在小路边叫道。 “就好了。”屙尿的尼姑说,就在她提内裤的时候,又放了一个清脆的屁。 这下浸淫在女性气息下的汪海洋实在受不了了,一下打了个喷嚏出来。 “啊切——” “啊——”面前的尼姑一声尖叫,人还没站起来就直挺挺的朝前倒了下去。 “是谁?”如性也吓了一跳,赶紧窜了过来,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同伴以及站在她身后的一脸尴尬的汪海洋。 “是你?”如性认出了眼前的男人。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见你们走过来,就本能的藏在这里,不想打忧你们,没想到她跑过来,我也来不及换地方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汪海洋急着为自己辩解。 “别说那么多了,她倒底怎么了?”如性问。 “可能惊吓过度晕过去了。” 如性看见同伴的屁股还露在外面,赶紧把内裤给她提上去了。 “我的屋子就在附近,我们先把她弄到屋里去。”汪海洋说着,弯下腰两手从尼姑的身下一抄,就把那尼姑横抱在胸前,朝屋子奔去。 “你的劲可真大。”如性跟在汪海洋后面,看见他托着一个人,步法轻盈,一点都不费劲。 “这几十斤算什么?就是加上你也不在话下。”话一出口,汪海洋便觉得有些唐突,不过他心里倒比较宽慰,这个如性倒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没有大吵大闹,不过转念一起,偷看的又不是她的屁股,她会吵什么? 两人进了屋,汪海洋把那尼姑放在床上,这才看清楚她的年纪也只有二十左右,眉不描而黑,唇不点而红,模样清新可爱,僧帽脱落在床上,露出一头乌黑的秀发。 汪海洋在部队里学过急救,于是便用拇指尖有节奏的掐她的人中穴。 几分钟过去,那尼姑便缓过气来,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她“霍”的一下坐下来,惊恐不安的望着他。 “对不起,刚才是我在后面把你吓到了,我不是故意的。”汪海洋退后两步说。 “你偷看我尿尿?”那尼姑又羞又气。 “如尘,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刚才跟我解释了。他就是新来的保安。”如性在一旁说道,看见同伴没什么事,她也就放下心来。 “那你大清早的躲在那里干嘛?”如尘气消了大半,不过仍然不依不饶。 “我被钟声惊醒了,想出来看看,结果听到你们的说话声,我就躲在那树下不想打扰你们,谁知你——” “哎呀,别说了,我们已经迟到了,如尘,我们快走!”如性急忙去拉如尘。 “他——他偷看了人家是事实,就这么算了?”如尘走到门边仍然不甘心,回头又瞟了汪海洋一眼,头一次就让这个男人看见了自己的**部位,她心中五味杂陈。 “这笔帐以后再找他算,反正他又不走,快点。”两个尼姑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汪海洋颓然的坐在床上,不由的苦笑起来,想不到刚到这里就惹了麻烦事。 第1卷风花雪月第5章招蜂惹蝶 就在汪海洋坐立不安,甚至打算立马走人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汪海洋心里一紧,莫非那两个尼姑回头算帐来了? “我,花伯。”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响起。 汪海洋吃了一惊,他以为自己就是这庙里唯一的一个男人,原来这里面还有另个男人。 汪海洋开了门,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一头花白的须发,满脸沧桑,只有那双深陷的眼睛炯炯有神。此时,老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你是新来的保安吧?现在是吃早饭的时间。”那老人径直走了进来,把托盘放在桌上,自己坐了下来,抽出一根旱烟袋,旁若无人的抽了起来。 “你是——” “哦,我是这庙里的杂工,人人都叫我花伯。”老人说,“六点钟吃早饭,以后你自己去厨房吃,我就不端来了。” “好啊,谢谢你了。”发现这庙里还有一个同性,汪海洋倒莫名的高兴起来。 “我叫汪海洋,您以后叫我小汪就好了。” “刚才我好象听到这里有尖叫声,你听到没有?”花伯眯起一双眼睛问道。 “哦,是这样的——”汪海洋脑子一转,便说,“有两个尼姑路过这里,那草丛里突然窜出条蛇来,把其中一个吓晕了,我把她扶进屋里,掐了掐人中,就没事了。” “原来这样,你自己也要注意,现在这个季节的确蛇多,我还到处洒了些牛黄,不过偶尔还是有蛇钻进来。” “我会注意的。对了,花伯,我刚来这里,什么都不懂,还望花伯指点一二。”汪海洋客客气气的说道。 “嗯,我来此也是有这个目的,净空师太昨晚也给我说了,让我把一些相关事宜告诉你。”花伯把旱烟袋嗑了嗑,继续说道:“首先,这里是尼姑庵,你一个大男人不要到处乱闯,后院是她们起居的地方,尤其不要去。前院大殿是她们打坐修行的地方,一般也不要去。” “那我能去哪呢?” “你的主要活动范围就是两个侧院,白天不用你巡逻,晚上的时候,你就顺着庙的院墙巡逻就行了,一般时间是晚上八、九点到凌晨五点,也不需要你一个劲的走,只是不要整夜都睡过去了。” “知道了,那庙里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不?” “那些规章制度我也记不得那么多,你只要不去打扰她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这里有她们的作息时间,你自己看。”说着,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 汪海洋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如下内容: 早课5点——6点;早斋6点——6点半;打扫:6点半——7点;诵经7点——9点;个人功课9点-11点;午斋11点-12点;午休12点半-14点;共修14点-16点;晚课16点-17点;药石(晚饭)17点-18点;共修18点-21点;止静(休息)21点半 看完之后,汪海洋问道:“花伯,这尼姑庵招保安我还是头次遇到,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呵呵——”花伯笑了起来,“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这庙里住着一群如花似玉的尼姑,哪会不招蜂惹蝶;何况这里面还有一些珍贵的法器,也是令人眼红的物件,所以你一定要提高警惕,切不可掉以轻心。你的前任是个身手不错的女子,她就曾亲手捉过一个盗贼。听说你也是个当过兵的,应该强过普通人吧?” “哦,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做好本职工作,以后遇到不懂的地方,还望花伯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我就住在后门旁边,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对了,花伯,我看这庙挺大的,这里面倒底住了多少尼姑?” “这个嘛——我想下。”花伯捻起了手指头,然后说道:“这里面有主持一个,她的辈份最高;其次是‘净’字辈的,有两个,一个是监院净空师太,主要负责杂务;另一个是首座净明师太,主要负责修行;然后是‘真’字辈的,一共有三个,各司其职,比如知客、维那、典座、寮元、衣钵等,余下还有十几个,就是‘如’字辈的。” “嗯。” “面凉了,快吃吧。我先走了,有空再聊。”花伯说着,站起了身。 “多谢你了。” 送走了花伯,汪海洋端起面大吃起来,味道还不错,比县城里面馆的面好吃多了。 他又看了一遍那份作息时间表,心里想道:这些尼姑一天下来倒也挺辛苦的。他突然想到了如性和如尘,她们年轻纪纪的,怎么会当起尼姑来呢? 公车上不穿内裤的美女 我是一个武汉的男孩,前几天我去汉口办事(嘻嘻,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哦! 公事!),回去的时候在航空路上公车,因为是四月天还不是很热,所以就有了 这段故事—— 我前面的那两个女孩穿的可真是爽!外套是一件风衣,穿著白色细肩带的背 心,外面穿上一件长袖的薄毛衣,下半身则是质料柔软的超短紧身窄裙!本来她 们就长的漂亮,加上⒈⒍⒌的苗条身材、修长的双腿和纤细的腰肢、清丽的相貌 和含羞知性的摸样,染成栗色的金发,是我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上车之后我就紧紧的靠在离我近的那个染金发的美女身后,因为是周末,人 特多,几乎连站得位置都没。于是我借着公车的颠簸故意在她身后蹭,一下,两 下……看她的脸色慢慢的红了,我的心情真是怎一个爽字了得! 嘻嘻,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把手从她臀下升进她的裙子里,紧紧的贴在 她的大腿内侧,好滑好嫩呀,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 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那个美女浑身一镇,把她那水汪汪的大眼向我一 横,既象娇嗔又象哀求的朝我看着,那副叫人为之瘫软的俏样,令我不得不暂缓 魔手,我笑嘻嘻的把嘴对着她的耳朵说:「妹妹,你叫么名字?」 顺便添了她的耳朵一下。 「吴……吴云。」令人销魂的声音娇喘吁吁的说。 「去那?」 「鲁巷。」 邪!爽!要晓得从航空路到鲁巷有一个多小时的路耶!我的魔手开始慢慢的 动起来,真爽啊,光滑的肌肤,娇嫩的美女怎能不让人销魂?臆?怎么还没碰到 内衣?我的手越来越放肆,越升越里面,直到……碰到湿润的花瓣为止!哦耶! 所有这些都指出一个事实:她,没穿三角裤!啊,爽啊,我的小弟弟挺起半天高! 我邪邪的朝她一笑:「你不乖哟!」 她那羞红的双颊,怎么看都不象不穿内裤的那种荡女嘛!看着她那娇羞的摸 样,我不由淫心大发,看看周围的人都没注意我们俩(呵呵,看我们的亲热的样 都「知道」我们是情侣嘛)。我把西服裤子的拉链一拉,就把我的小弟弟解放了! 赶快把她的风衣一拉,就把我的小弟弟隐藏好了!当吴云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 我已经把我的龟头插她的花瓣里了,粗大的龟头几乎是直接顶著她的贞洁花蕊在 摩擦!反正她的阴唇都水漫金山了。 看这她那因惊诧而发白的白皙的面容,我心里不由有了一丝罪恶感,不过马 上就消失在因颠簸而产生的快感中了。 吴云努力著把腰部向前,试图把蜜唇从我的硬挺烫热的龟头上逃开,还没来 得及庆幸,双腿间一凉,我又压了过去,这下吴云被紧压在椅子的侧面上,再没 有一点活动的馀地。 吴云立刻发现了更可怕的事,我利用她向前逃走的一瞬间,在她短裙内的右 手把她的短裙撩到了腰上。 这回,我的粗大阴茎,和她的裸露的大腿和臀部,完全赤裸地接触了。 她不由发出一声娇喘:「恩!」 她的女伴惊异的转过头来一看,正好看见我和她的樱唇的接触,马上羞红了 脸转过去,跟本没想到我在性骚扰。 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把一只手圈到她的细腰上,用手指把她的左圣女峰 从毛衣外包容,真是人间的天堂啊!于是我一面亲着她的樱唇,摸着她的乳房, 一面还在下面借着汽车的颠簸插她的阴唇,而在这时根本没一个人来观察我们! 而她开始的一些本能的抵抗也随着抽查而消失,慢慢的她几乎全身都靠在我的身 上,而臀部也开始配合我的动作而做微小的挺动!要不是我用嘴堵住她的嘴,她 一定会大声的叫出来,而现在她只有从鼻子里发出一两声娇哼,不过这样我就更 受刺激。 不过这样只在表面插不爽,因为车左右摇晃我不能用力,不好站立着插,她 的位置也不好,正好在座位和走廊的交际处,我们动作幅度一大坐着的人一看就 会发现。 不知道上帝是否听见我的祈祷,她旁边两个坐着的人起身下车了!于是我故 意说:「老婆,我们坐一个座位,让一个给你的朋友吧!」 不理会她的哼声(她这时恐怕已经半昏迷了)和她的朋友的惊诧,我用两只 手把她的细腰往我的怀中一抱,用小弟弟把她向前一顶,进里面的位置坐下。 还好,有她的风衣和我的西服挡住我的小弟弟的爆光!嘻嘻!一坐下来,我 分开她的双腿,从背后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臀部及腰部迎合 我的攻势,这样使她更加舒服,这一次我除了是用快速抽插的方式搞她直哼哼外 我还把我的右手放在她的右乳上慢慢的摸。 左手从她的腰部伸进去,哇操!原来她连乳罩都没带!呵呵!便宜我了!我 贪婪地亵玩吴云的乳峰,娇挺的乳房丝毫不知主人面临的危机,无知地在魔手的 揉捏下展示著自己纯洁的柔嫩和丰盈。 指尖在乳头轻抚转动,我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 于是左手就在她的衣服里面上下乱动,有时还和小弟弟一起对她的花瓣上下 夹攻,内外夹攻,于是在从上长江大桥开始坐下来插一直到马家庄我射精,短短 一个小时内她高潮了六次!呵呵!完事后我温柔的,悄悄的替她整理衣服,又拿 出纸巾伸到她的花瓣上搽去精液。 她红着脸让我温柔的服侍她,呵呵!整理完后,我一抬头还没和吴云说一句 话,就看见一双美丽的乌黑的大眼睛盯着我们!我心头一惊,不会是有什么人看 到了吧!再一看,嗨,原来是吴云的同伴疑惑的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时 候有这么亲密的关系,呵呵,只要她猜得到! 哈哈!不过,她也长的满漂亮的啊!闪动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象烟雨弥蒙的天 湖一样迷人,两边脸蛋透出健康和青春的艳红色,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分外动人, 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光坐着我就要流口水 了!低头吻了怀中玉人一下,想着马上就要和她分手,看着她脸上还没完全消退 的虹彩,我真是舍不得她离开我的视线啊!猛的灵光一闪,嘿嘿!我可以跟着她 嘛,反正我现在没什么事,公司的事明天回公司去做也可以啊!哈哈!!!我真 是太佩服我自己了! 顽皮地添添云儿的耳珠,魔手不安分的在她裙下游动,轻声的问怀中的宝贝: 「宝贝,我今晚跟你一起好吗?」 她浑身一镇,转过头来朝我一瞪——娇羞妩媚的一瞪,哀怨动人的一瞪,似 嗔似喜的一瞪——好似千万年转瞬即过,一个羞涩娇媚的的声音传出一句话: 「好。」 然后美丽的脸红的和什么似的低了下去。 爽!!哈哈!下了车,我和她们一起朝她们住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一面和我的宝贝温存,一面套她的话。 原来,她们都是地大的学生,不想住在学校里,所以在外面租了一间套房, 两室一厅,带厨房和卫生间(看来她们头蛮有钱的哦!哈哈!)。 她的同学叫张琴,是云南的,她则是湖北的。 前几天她们买了一张光盘,没想到里面有露骨内容,特别是讲到女孩子如果 光穿裙子不穿内衣上街的话,里面会很舒服,所以她们就想试一试。 没想到还没试一天,就碰上我这个色狼,害她准备保持了廿年的纯洁处女被 我所破!说着说着她竟然搂着我哭了起来!害得我陪了千百个小心,说了千百个 笑话,发了千百个誓言,终于使她破涕为笑!然后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两个问题: 「恩……你们觉得爽吗?还有你们谁出的这个主意?」 她脸一红,低了下去,微微晗首,用蚊子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不是我啦!」 然后就猛的向前跑去和前面的女孩嘻闹去了。 而我,站在温柔的夕阳之下,真是觉得——老天待我太好啦!!!!回到她 们住的小窝,张琴回她的房间去了,我则和我的漂亮宝贝边嬉闹边炒菜。 当我回过头来要把手中洗好的菜给吴云时,我呆住了,OHMYGOD! 这是怎样美丽的一副夕阳美人图啊!透过窗来的阳光温柔的斜照在吴云身上,生 得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眉,一对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样,不高不低的鼻儿, 就象玉琢成的,樱桃小口,不够一寸;雪白的面容仿佛是透明的一样,可在这之 中又有娇嫩的粉红在闪动,脸上皮肤,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 破,额上覆看几根稀疏的刘海,越显出无限风姿;她修长的玉体波浪般起伏着, 露在文化衫的肌肤黄金似地令人意乱神迷。 吴云还没发现我的异样,径直炒她的菜,口中还在说:「快!敢当!快把菜 给我啊!快糊了!」 她回过头来一看,发现我呆头鹅一般站着,又好气又好笑的催我:「诶!快 点啦!」 被她婀娜身裁、风情万种的娇躯迷得晕头转向的我再听到天籁一般的声音时, 再也忍不住了!!!我要!!! 我一把扑上去,从背后伸手轻按她的双乳,轻柔地按揉著,口中念念有词: 「噢,我的小宝贝,让我来好好地爱抚吧。」 左手伸到前面,在她才换的文化衫里搂住她的盈盈细腰,用食指及大姆指将 诱人的乳头来回轻捻著,右手摸她的臀,在她紧身裤里面探索那美丽的大草原。 她马上忍不住了,俏脸上红霞满面,娇喘吁吁,但还是说出了一句话:「张 ……恩……张琴还在……」 「她好象在睡觉。」我骗她。 「菜……」 「把这个炒黄瓜弄成黄瓜蛋汤……」 没有了后顾之忧,云儿也就默许了我的入侵。 我掩上门,吐出湿软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东拨西挑,舌尖不断地挑逗著她 的舌头。 云儿被我吻得仰头微喘,欲火在我们之间熊熊燃烧起来了!我将她的舌头卷 了出来,不停地吸吮著,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她那坚挺的乳房上毫无忌惮地 搓揉,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细细地摸著她的腹部、肚脐、下腹部,最後探入 了紧身裤之中,用手指大胆地拨弄著草丛下的花唇。 云儿全身一颤,修长的双腿急忙夹紧,可是我的手指宛如可怕的武器般,不